家里,犯哪一条被打死都不为过。”
“可她两条都犯了,还想害我们小姐未来没有子嗣,却只是牺牲了个挑选好姻缘的机会,真是可恶!”
荣仪贞也觉得奇怪。
按照荣淮的个性,伤害到他利益的人,无一能得善终。
那么,是为了什么呢?
据荣仪贞了解,二叔荣南对待妻女并不在意,若荣淮为此将荣仪泠赶去乡下庄子,荣南也不会有太多抱怨。
那么问题就该出在金扶月那边。
荣仪贞闭上眼睛,仔细回想。
前世的泰和四年末,金扶月的娘家侄子金成在新年之前赶到京城,借住进荣府,准备明年的春闱。
荣淮是怕金成高中,金家改换门庭后,与其为仇?
可也不像。
毕竟,金家虽在外地经商,但产业不大,甚至算不上富商之流。
未来金成即使高中入朝,只怕还要仰仗荣淮在朝中的人脉提携。
紫电补充青霜的话,也是给自家小姐提醒道:
“三老爷和三夫人实在是不堪用,难怪三房被大房和二房欺压这么久。”
“昨天晚上,小姐递给三夫人一个那么好的,在府中立威的机会,待咱们走后,她却生生将这机会错过,失去一个能抓住郑秋华把柄,把管家权永远握在手里的好时机,难为小姐的一番苦心了。”
荣仪贞垂眸,细白的指尖捏起青玉盏中用烈酒泡着的帕子。
湿透了的帕子淋淋漓漓落在簪剑上,将簪剑好一番擦拭。
随即,荣仪贞将擦好的簪剑递给身后梳头的紫电,才说:
“三婶母出身不高,老实本分,又被郑秋华欺压惯了,不敢反抗才是正常,并不能怪她。”
说罢,荣仪贞暗暗叹了口气。
说是不怪,其实心底还是有些惋惜。
前世的三婶被郑秋华害得难产而死,三叔与她夫妻恩爱,伤心太重,不久也去世了。
只留下一个荣仪燕,及笄后,被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