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门第马上就会下降一大节。
连小辈们的婚事都会受牵连。
到时候别说是高门勋贵,就是普通的官宦人家也看不上荣家的儿女。
金扶月无疑是最着急的一个,她捏着帕子,在厅中来回地走,问郑秋华道:
“这今早还看见大哥好好的,怎么一个白天的时间,就倒下了?”
“大嫂,最近大哥可有哪里不舒服?”
今天早上,金扶月娘家才送信过来。
金成要入京赶考,最迟在正月就会抵达,到时候会暂时住在荣府里。
这是金家改换门第的头等大事。
金扶月只等着侄子过了殿试,做成了官,好回过来帮她整治荣仪贞。
说不定,到时候,自己还可以把泠儿嫁给金成。
知根知底的表兄妹,泠儿便是名声上有些损碍,也不会在金家被欺负。
可在会试之前,好多事还要指望荣淮。
大云朝有规定,商人后代不得科举从政。
若荣淮一倒下,没人帮忙从旁运作,金成入京提交户籍文书结保时,一定会出问题。
连考试的资格都会被除去。
郑秋华思量再三回答:“最近也没觉得老爷有哪里不对,要说……”
她停顿片刻,抬眼看向荣仪贞:“贞儿,我记得,今天你父亲是去宁安楼里找你了吧。”
话音一落,厅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荣仪贞的身上。
正巧这时,三叔荣笙跑得一头大汗,赶过来报信:
“大夫说了,大哥这次倒下,不是生病,倒像是中毒。”
“中毒?!”荣老夫人猛地站起身,眼前一黑又朝后仰去。
“祖母!”幸好荣仪珠和荣仪泠两人眼疾手快,一把托住了老夫人,慢慢将其扶到椅子上。
才一安顿好老夫人,所有人的注意力又都回到荣仪贞身上。
郑秋华喝骂道:“荣仪贞!我说老爷为何一回灼华院,就说那药茶有多好喝,还夸你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