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荣仪珠直接命人将柳漪雪做成了人彘。
就连发现柳漪雪失踪后的柳家,都接二连三发生各种事故,几乎灭门。
同样是好姐妹,比起对待柳漪雪,荣仪珠对她荣仪贞大抵还是留了情面的。
想到这里,荣仪贞无语到极致,‘嗤’的一声低笑起来。
这一声笑,把楼下的两人吓了一跳。
“谁?”
荣仪珠猛地抬头,正好看见站在二楼缓台上的荣仪贞。
荣仪贞懒洋洋地支在栏杆边上:“不好意思啊,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不过,这热闹你们怕是看不成了。”
“实在想看的话……”荣仪贞停顿一下,半个身子探出去,笑着说,“回家看你娘吧。”
听着像骂人,却全是肺腑之言。
荣淮那么自私又好面子的人,继室和弟妹合伙要毁亲女儿的名节。
他就算是为了荣家的脸面,也不会轻易放过郑秋华。
荣仪珠没有听懂,高昂起脑袋:“荣仪贞,你耍什么手段跑出来的?”
荣仪贞都没有回答,身后荣仪泠嘶哑的喊声就已经回答了她。
两名太监,一人架着荣仪泠一条胳膊,丝毫不留情面的将人提了出去。
金氏还追在后面喊:“泠儿,我的泠儿没有私通。”
大云朝重阳节有登山挂香包的传统。
听说大长公主来了半山,不少人尾随而至,都听见了金氏声嘶力竭的辩解。
荣仪珠脸都白了:“二婶疯了吗?瞎喊什么?”
本来其他人还不知道,结果被金氏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一喊,路过的所有人先是惊讶,随即便窃窃私语。
郑秋华跟在两人身后,双眼无神,慢悠悠的出来。
等下了楼,看见荣仪贞,便眼含热泪,一把抓住她的手:
“贞儿,都是母亲不好,是母亲错怪你了。”
她摩挲着荣仪贞的手背:“我的孩子,你心里该有多委屈啊。”
“母亲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