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此时,所有人心里都有了答案。
荣淮这位继室,伙同二房的妯娌和侄女,陷害自己的继女。
手段阴损狠毒,不惜毁人名节。
可也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两人喊着荣仪贞的名字进来,发现被抓住的却是荣仪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真是痛快。
夫人们用赞赏的眼光看向荣仪贞,想着小丫头虽然年纪不大,但一定有些手段,才能逃脱。
在茶室中对峙,也是一副胸有成竹、临危不乱的样子。
可惜听说早有了婚约。
否则,把这丫头娶进门来做儿媳妇,日后成了当家主母,也一定是管家理事的一把好手。
安禾大长公主说:
“仪贞还有芝芝,你们都未成婚,既然已经洗脱了嫌疑,那就先出去,这等放荡肮脏事,女孩子家最好不要听。”
‘放荡肮脏’四个字,大长公主故意加重了音调。
把荣仪泠和金氏听得脸色惨白。
金氏咬牙,狠狠瞪了郑秋华一眼。
若不是因为郑秋华,她的泠儿何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万无一失。
难怪她不用自己的女儿去冒险。
只恨自己当初轻信了她。
关芝芝先出去了。
随即是荣仪贞乖乖应“是”,行礼退出。
都没走出茶室,就听身后叶濯也对大长公主说:
“殿下,既然已经不需要臣作证了,这等放荡肮脏事,臣一个未娶男子,也就不听了。臣告退。”
他这是故意把‘放荡肮脏’四个字又重复了一遍。
荣仪贞侧眸,唇边扯出笑意。
等叶濯从茶室里走出,荣仪贞已经等在了竹楼的廊下。
“叶大人。”
她福身行礼:“刚才多谢。”
叶濯鼻尖哼笑一声,向前迈了一步,眼睛直盯在她脸上。
荣仪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