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华在茶室的熏香和茶水中都加了药。
荣仪贞才脱下一身湿衣,尚来不及换新的,就迷迷糊糊睡过去。
再醒来时,身边多了个不认识的男子。
郑秋华带着人冲进来,将她带走。
无论荣仪贞怎么解释,郑秋华都咬死了她这是在和情郎私会。
她拖着在荷花池中受寒的病腿,针扎似的跪在地上,被郑秋华指着鼻子羞辱。
“衣裳脱成那样,若你不愿意,怎么身上一点挣扎后留下的痕迹都没有?”
“荣仪贞,想不到你一个还未出阁的姑娘家,竟比那青楼的妓子还放荡,简直不知羞耻。”
荣仪贞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被侯府接回去的时候又委屈又害怕。
还是舅母抱着她安慰:“湉湉不怕,你舅舅给了荣家好处,好到他们绝对不敢把这事宣扬出去。”
“舅母知道我们湉湉是遭人暗算的,也怪舅母那天身体抱恙,没陪着你一起。”
后来,荣仪贞才知道。
昭平侯府把一半家财都给了荣家。
荣家收了钱,郑秋华还是对着舅母不依不饶,言语侮辱诅咒荣仪贞。
这才被一时气愤的舅母打破了脑袋。
党派纷争,中立的昭平侯府得罪了不少人。
他们借着这次机会,差点让陛下削去侯府爵位,若没有内阁首辅关崇帮忙,只怕整个侯府都会遭她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