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明白了,就算我一味躲避,他们也是不肯放过我的。若是求和不成,那不如主动些,以杀敌制敌。”
“这次过来,一是向姨母赔罪,这些年辜负了姨母照拂的心意,二是,借姨母向叶大人道谢。”
她缩了缩脖子,娇憨得不行:“叶大人府上难接近得很。”
自从叶濯扶帝登基,做主都察院。
不少外地官员入京,第一个拜访的是内阁首辅关崇,第二个拜访的就是叶濯府上。
传闻他家对巷的酒楼,因为叶濯的缘故,已然是一位难求。
四品官员穿着官服进去,也只有在大堂坐等的份。
安禾大长公主笑着刮了下荣仪贞的鼻头:
“这有什么难?”
“浣缨明面上是从我这里搬出去了,但我们两家院子有相通的角门,旁人都不知道。”
“今天正好他休沐在家,你想见他,我让人去叫他就是。”
叶濯进门时,看见的就是荣仪贞穿着粉缎杏花暗纹的衣裙,和大长公主坐在一起。
粉色娇艳,衬得人肤色粉白,两颊生红。
秋风一起,满室金桂飘香。
大长公主正把要赏赐给荣仪贞的累丝金雀发钗往人乌发上戴。
荣仪贞笑容娇俏明艳,乖乖低头,眸中水光盈盈,摸着金雀垂下的流苏,黏黏糊糊地笑着喊:“姨母。”
听见脚步响动。
荣仪贞眉眼含笑,戴着金雀流苏抬头,正好和叶濯四目相对。
金色步摇微晃,和厅外的金桂花枝一起随风飘摆。
叶濯步子一顿。
还是荣仪贞先敛了笑容,端雅起身,福了一礼:“叶大人。”
大长公主许久没心情这样好了,笑了一通,只觉得浑身轻快。
看见叶濯,依旧如见到自家小辈一般随意。
“浣缨来了?这丫头是我闺中好友的女儿,上次你们见过,你还救了她的性命,这回人家就是特别来感谢你的。”
叶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