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节制一点。”
“……好。”
……
封砚收拾好自己，下楼时已经九点半了，他一直低着头，眼睛都不敢往上抬，活像做坏事被抓包的熊孩子。
餐桌边，苏瓷吃过早餐了，正捧着杯子小口喝牛奶。
“不用不好意思……”
“我们昨晚的事……”
“你先说……”
“你先说……”
异口同声让两人都笑了下。
封砚觉得尴尬下去也不是办法，人家女孩子都坦坦荡荡，没道理他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不如一鼓作气坦白。
于是他顺势跪到苏瓷脚边道歉。
“昨晚的事，是我自制力不够，不清不楚地欺负了你，我感到非常抱歉和内疚，所以我想要为此负责……”
“苏瓷同学，我们领证结婚吧？”
仓促肯定是有的，但封砚也没想到他们会那么仓促地睡到一起。
而且刚才那匆匆一眼，他都看见了，他的衣服是和苏瓷放在一起的。
他们目前是同居状态。
封砚自认为是个保守的男人，只有夫妻关系才能顺理成章地同居，所以他迫不及待要补上结婚证为自己正名。
因为自身足够优秀上进，封砚在人前永远是无懈可击的完美形象，此刻在苏瓷面前的他，却脆弱又慌张。
生怕女朋友不同意潦草的求婚。
没有鲜花，没有礼物，没有场地，没有钻戒……等等，他手指上闪着银光的是什么东西？
封砚盯着凭空出现的情侣对戒陷入茫然，好一会儿才得出一个可靠的猜测——难道是苏瓷偷偷给他戴上的？
在她看来，他们已经是热恋关系了吗？咳，她也太主动了，怪不好意思。
封砚低头吻了吻女孩的手背。
“对不起。”
为这段时间他糟糕的表现致歉。
这些事情，哪有让女孩子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