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砚冷漠拒绝:“我妈妈在开会,很重要,不能打扰。”
每次妈妈带不同的陌生男人上楼,就是这样告诉他的,在他心目中,爸爸妈妈都是很厉害的企业家。
他也要成为听话懂事的乖孩子,不给爸爸妈妈丢脸。
姜好眼里闪着诡谲的光芒,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哀声恳求:“不打扰阿姨,你悄悄把我爸爸叫下来。”
她借肚子疼的理由拖住孙妈,封砚拿她没办法,只好悄悄上楼叫姜海峰,没想到世界观从此崩塌——
他敬爱的母亲,和司机姜海峰,以一种丑陋的姿态交缠在主卧大床上,床头还挂着他爸妈的结婚照。
男人骂着脏话,女人惊呼尖叫,那些恶毒的话语,隐约夹杂着对他父亲的讥讽和嘲弄。
小小的封砚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只是觉得恶心反胃,一边呕吐,一边点开儿童手表给爸爸打电话,爸爸的私人领域,从不让外人涉足。
“砰——!”
电话没能拨通,姜海峰衣衫不整,抄着床头的古董花瓶狠狠砸在封砚头上,头破血流,碎片迸溅。
血水模糊的视线里,封砚挣扎着去够掉落的儿童手表,另一双白皙细腻的手却掐上了他的脖颈。
那双手属于他的母亲,给他生命和身份的母亲。
封砚停止了挣扎,任由自己陷入窒息。
他没有死成。
天旋地转的视野里,是父亲高大伟岸的身影。
他怎么突然回来了?是有文件忘在家里了吗?还是在路上看到什么有趣的玩意给妈妈送回来?
那一瞬间,封砚很难过,让爸爸看见这样肮脏的场面。
他那样深爱妈妈,一定难过死了。
后来的事,封砚不知道,他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鼻腔是浓重的消毒水味,何特助告诉他,他父亲涉嫌QJ未成年幼女,被强行拘留了。
“靳先生指甲缝检出了姜好的皮肤组织,那女孩身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