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的人设终于还是崩塌了。
在苏瓷给她化了个浓颜辣妹妆后，她简直不敢相信，镜子里那个闪闪发光的女鬼是自己。
“我的天，你是女娲吗？好美，这妆我要焊死在脸上。”
苏瓷摇头：“我不是女娲，因为你生来就很美，也生来就有追求美的自由。”
红衣女鬼挂着两行泪水：“讨厌，突然煽情做什么。”
成为诡异这么久，她都已经记不清自己的名字，却还是清楚地记得——
上学期间，因为长相出众，身材发育快，被同学校园霸凌，被老师颠倒黑白叫家长。
父母觉得脸上蒙羞，不听她解释，说“人家怎么不霸凌别人就霸凌你”“你低调点绕着她们走不行”……
当她工作挣钱后，第一次做美甲，分享给妈妈看，妈妈却骂她不知检点，好的不学学坏的。
“这玩意大家都做是不是？全世界的女人都做是不是？你不做它能死是不是？”
因为全妆上班，夏天穿漂亮裙子和高跟鞋，被公司的男领导性骚扰。
同事们背后蛐蛐她，长那个狐媚样子，打扮得花枝招展，不就是勾引男人弄她？
调整好情绪后，红衣女鬼顶着完美的妆容，又去秦锦收拾了一间房。
秦锦受宠若惊：“谢、谢谢女鬼姐姐！”
红衣女鬼扬了扬头：“你看我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秦锦刚才不敢说，这下突然就打开了话匣子。
“有有有！姐姐你变漂亮了，我都挪不开眼睛，好像浑身上下都在发光！”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都是我朋友的手巧。”
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美丽过，她决定明天还要找苏瓷帮忙化妆。
当然，她会拿东西等价交换的。
可红衣女鬼晚上卸妆后，发现自己还是出乎意料的漂亮，跟之前死气沉沉的样子完全不同。
好奇怪，为什么？都是朋友的功劳！
其实不是苏瓷手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