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既是不幸,也是万幸,这世间万物真没个定数。”
李剑奇心下哼了一声,想杀我们,未必那么容易。
“我在此伏击你们,只是出于私心。今日我自鹰眼中发现你们的行踪,一路尾随,见你们正寻找食物,到了这片柿林。便抢先一步,乔装成老汉守株待~。”突然觉得这个词好像不是很恰当,就把后面的“兔”字咽回去了。
“我只是怕你们被其他伏兵骤然杀死,而失了我犬子的消息,所以我当时只想用碧练子吸出你的内丹,好回去将功赎罪,主公只要你的命,倒没说要他的命。”吴仓羊口中的他当然是指李剑奇了。
“谁知我竟看到这位少侠使的是十方大帝的兵器,追问之下,犬子果然是落在十方大帝手中,以为是必无生还余地了,情急之下才要和你们拼命。”老头讪讪道,“到最后败于你手下,方知十方大帝本意。”
老者忽然解开衣襟,脱下里面的夹衣,见其淡如粉荷,无缝无结,可谓巧夺天工。“我把这件宝衣送给少侠,权作报答不杀之恩。”
“这怎么可以,那是你防身之物。”未燃风不敢接。
“老朽已经用不上它了,想那碧练子的毒性已经攻入我五脏,命不长已。”
未燃风一听大吃一惊,明明看他口若悬河,精神百倍的样子,哪里有半点中毒的迹象。
吴仓羊仿佛看穿了他的疑窦,“这碧练子的毒气所到之处,只会让那变成僵石一般,你自然感觉不到它的痛处。我自练乾坤指,毒气遍布全身,遭少侠一击,岔了经脉,血气翻涌,把毒气带入五脏六腑中去了,也是我命该如此。”
老头低头又去看那碧练子残骸,只见在靴子底下已经变成了一堆绿胶,“本想拼死逃出,去找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盼想临死前能见上一面。”说到这,吴仓羊竟老泪纵横起来,连两位少年一听之下,也不免心酸。
“谁知这碧练子竟是我此生克星,既吃了我,又要拉我陪葬。”吴仓羊又破涕为笑,自我解嘲起来。
“这宝衣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