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类似不作夫的情况会愈加频繁,就如同俄罗斯轮盘赌一样,没有人可以逃脱在外。而他们自己必须在这不清楚到底还剩下多久的时间里,承受这种同伴不断发狂,自己也朝不保夕的压力,在这种可怕的压力中,竭尽全力去完成研究——无论什么时候,那黑暗而绝望的未来只会越来越沉重,自己到底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呢?
没有人可以有一个明确的判断。无论如何对自己说“一切都会好起来”,但是,完全没有“会好起来”的预兆,不是吗?研究人员面色沉重,彼此对望,却沉默无语,不作夫已经不再挣扎,似乎已经陷入昏迷,他的一只手在挣扎中被砍断了,而砍断这只手的研究人员也完全不想要将脸上的口罩摘下来,似乎只有将自己的脸隐藏起来,才能获得那渺小的安心感。所有注视这一幕的其他人都没有抱怨这些同伴血腥而粗鲁的做法,因为不作夫的表现,完全就像是将他们看成了“怪物”一般。
不作夫和过去的那些末日症候群患者一样,陷入了一个扭曲而自我的精神世界里,这就是目睹这一幕的人的判断。
过去的例子中有很多病人都是这样的表现,他们无法相信身边的人,因为,反映在他们脑海中的那些正常的事物都变得可怕,让他们不由得产生了自己被迫害的幻觉,而且,这种幻觉只会随着时间,越来越强烈,直至完全占据他们的脑海——在心理学中,这只是一种经典常见的精神妄想,但是,当病人是末日症候群患者的时候,又并非是简单的被害妄想。所有的末日症候群患者都会并发复数的精神心理疾病,并且会随着病情的恶化,并发精神病的种类和数量都会增加,在最新的统计中,在变成LCL之前,末期的病人可以确诊的精神疾病已经达到了数十种。
复杂的病情纠缠在一起,不仅仅是精神上,就连肉体也会产生异化,让病人充满了攻击性,有着非用激烈手段无法制服的冲动。在最危险的时候,对待这样的病人,只砍断一只手都算是手下留情了,直接射杀病人的例子也不是没有过——在这个病院里,没有人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