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女巫不是说了吗?她需要你的帮助。”锉刀说:“既然如此,她对耳语者不利的可能性也会相对降低,不是吗?”
“不,虽然也有这样的想法,但我不是这么考虑的。”高川犹豫了一下,对锉刀和牧羊犬说到:“关键在于,在她的认知中,耳语者对我究竟是产生了怎样的影响。她想要得到的帮助,是我必须在某种状态下才能完成的事情,如果她判断,苛刻地对待耳语者,有助于我达到那种状态,那么,她就有可能下死手。当然,她也会在下手之前,衡量一下自己的做法,对我的个人意愿的影响——但是,没有人可以确保,她不会产生‘哪怕杀死了耳语者,也能够让高川出手帮助她’的想法,亦或者,没有人可以确定,她是否拥有这样的能力。”
顿了顿,高川补充到:“说到底,我们对她究竟拥有怎样的神秘,可以通过那种神秘,实现多么不可思议的情况,全都一无所知,也无法弄清楚她的思考方式,而只能以最恶劣的情况去猜想。”
“那么,你觉得呢?阿川,如果新世纪福音真的只是单纯为了控制耳语者,借此达到影响你的目的。你有信心摆脱这种影响吗?”锉刀问到。
“没有。”高川十分慎重地说:“所以,我宁愿耳语者留在中央公国,包括末日真理教在内,在国内的活动都没有过国外那么猖獗。我觉得其中定然有一些原因,能够极大地保障耳语者的安全,毕竟,咲夜和八景她们都只是普通人而已。”
“但是,她们还是来到了澳大利亚,还上了前线。”锉刀认真地看着高川,说:“既然中央公国将耳语者用作政治用途,那么,其他人自然也能够利用耳语者,对中央公国进行政治干预。”
“……我是这么认为的。”很少说话的牧羊犬也插口道:“新世纪福音的目标是高川先生,但是,却不是直接通过对耳语者施加控制这么直接粗暴的方式来完成,而是通过对中央公国施加压力来实现。这次他们对宿营地的袭击,也许不是为了掳掠耳语者的成员,而是对中央公国释放出一个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