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选择,如果少年高川幻影所说的一切是为真实,我宁愿相信,我们这些人在一个狂妄的构想下,去执行的计划,也在推动着少年高川幻影说描述的真实。宁愿相信,我们的计划,和少年高川幻影与“江”的计划,并非是完全冲突的,能够真正结束一切的“某种东西、状态和情况”,是必须要tongguo这种冲突来实现的。
这么想的话,我便有了继续按照自己当初的决定做下去的理由。
我不断说服自己,为自己的选择弥补着理由,我要让自己相信,自己的存在不是错误,也并非是“毫无必要”。就算是自欺欺人也罢,我便在如此做着,为了不让自我崩溃。对于正常人来说,这样的情况,形容起来就是“钻了牛角尖”,很可能导致心理和jingshén不正常。但是,对于一个本就不正常的人,一个身为重病号的末日症候群患者来说,一个自诞生其就有明确目标的jingshén分裂者来说,这是为了让自己存在下去,而不得不做的事情吧。
自己是什么,自己存在的意义,自己活着的理由,是什么让自己成为自己,对于其他人来说,是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得到明确答案的问题。然而,对我来说,却是一个必须要拥有一个能够自圆其说的答案的问题。
我不断地思考着,解释着,回答着。分裂的,发散的,宛如和另一个自己对话的思维,也重新集中起来。伴随着思维的重归yiti,脑海中那依稀的少年高川幻影,再一次消失了。我们之间的沟壑。也已经再看不出形状。
但是,我知道,它只是看起来完整而已。已经改变的东西,就像是泼出去的水,不会再彻底还原。至少,我无法让它变回原来的样子。
信息的交流,自我的思索,jingshén的统合,以这些活动的角度来说,所渡过的时间是相当长的。然而。相对于外界,却是极为渺小的瞬间。
凝固的黑白世界,正随着我脱离这异常的状态,渐渐恢复它本来的颜色,以及它本来的运动规模。
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