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些构造的空隙间跳出去也不需要担心会直接朝无尽的下方坠落,勾索的长度,总能在下落途中抓住某一个物件。我最初仅仅是顺着本能利用这种方前进,但很快就察觉到了这一点。
那些“喷火”战机如同疯狗一样紧追我们不放,如果没有合适的位置,无法对其进行大量击杀,它们似乎拥有思考的能力,之后一直远远缀着我们。维持着攻击距离,而在这个距离内。我和锉刀无法对其直接造成伤害。我和锉刀在空中疾走,一边依靠周边的造物,以及速度的缓急抵挡“喷火”的攻击,一边寻找合适的机会。
利用速掠超能可以达到比这些“喷火”更快的速度,但是否真的可以甩掉它们,却仍旧是一个未知数。我和锉刀不得不假设。这些宛如“免疫体系”般的东西,可以在任何地方感知我们的位置。利用速掠超能向上冲刺也不是什么好办法,毕竟,在这个意识态的世界里,重力作用依旧存在。而且,齿轮机构虽然巨大,但彼此之间的距离却大多远超勾索的长度,向下跳的时候,可以在下落一段距离后,用勾索攀住一些东西,但是,站在原地,却很难将勾索射到上方的造物上。
上向攀爬,障碍重重,就算拥有速掠超能,也无法保证能在“喷火”反应过来前,进入我们的攻击范围。而试图借助地利重复上一次的战果,同样也是需要一些运气的事情。因此,面对“喷火”的追击,我和锉刀在大多数时间里,只能是处于被动的闪避状态。但若说落于下风也不尽然,因为,它们的攻击看似猛烈而占尽优势,但也无法拿我们奈何。我在这个过程中并不感到疲累,闪避它们的攻击几乎没有任何压力,我不需要思考,只需要顺着本能行动,如果可以计时,我觉得就算持续三天三夜也不会有问题。
在参差而巨大的金属造物之间,我们除了需要躲闪一直追在头顶上方的“喷火”外,仍旧在寻找被卷入这个意识态世界的其他人,例如席森神父。每个人的“神秘”,都拥有某种情况下的优势,和不利于完全发挥的环境,对付这些如同游鱼一样永不停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