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动作,让人觉得好似在畏惧她的力量。“它们走了。”摔角手和灰狐报告到。
“那是什么?”格雷格娅好奇地问。
“一些影子,看起来像是猴子之类的东西。”灰狐说。
“真的是猴子吗?”崔蒂问。
“不知道,外面太黑了,只能看到一些轮廓。”摔角手补充道。
通往二楼的楼梯咚咚响起,有人从上边跑了下来,在那人露面之前,锉刀猛然将窗户推开了,一直在警惕窗户外异动的摔角手和灰狐端起枪口,隔着锉刀朝黑暗中射出了好几发子弹。他们没有击中任何东西,声音似乎都被那深深的黑暗吞噬了。不过,在打开了窗户后,煤油灯的灯光散播出去,一点点照亮了十米左右的距离,借助这昏暗的光线,即便仍旧看不清远处,但多少让人宽心了许多,再没有之前那种被黑暗紧裹在窗口上的窒息感。
“我们有多少煤油灯?”锉刀问。这时,从楼上跑下来的人因为太过匆忙的缘故,差点摔了一跤,锉刀和雇佣兵们并没有理会,各自警戒着自己所负责的方向。不过,来者的响动却吸引了三名幸存者的视线——是诺夫斯基,他的衣衫上沾了血,头发凌乱,鼻青脸肿,显得十分狼狈,像是刚刚才打了一架。
“老汉姆受伤了。”他对我们说。
“是你们自己打伤的?”崔蒂问,之前楼上的动静,让人不得不这么联想。
“老汉姆先动手的,他有点不对劲,不过我和小汉姆已经制服他了。”诺夫斯基有些尴尬地说。比起客厅中紧张却井井有条的情况。在他们身上发生的事情的确不值得说道,不过,诺夫斯基仍旧用恳求的语气对我们说:“能帮帮忙吗?我们需要一些药物。”
“你们没有准备吗?”格雷格娅问到。
“不,这个……”诺夫斯基看向雇佣兵们,有些紧张地说:“你们把东西都搜走了。不是吗?”
听到他这么说。锉刀的目光转向契卡,契卡是负责在楼上布置防御措施的一员,但她否认道:“不,我们没有拿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