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么做一点意义都没有。这个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都会受到严密监控,就算人不在这里,仍旧会通过监视器进行观察。
我也不觉得被男人看到自己光着身子有什么不好意思,只是觉得这一切就如同在电影和小说里看到的。那些毫无人权的犯人在集中营里被处理的场景。即便如此,一旦想到自己即将再次进入末日幻境,我也觉得能够忍受。
反正,就算我抗拒这样的行为,他们也完全可以将我麻醉后进行处理。与此相比,我更希望能够带着意识走完最后一程。
我将身上的病人服脱下来,实际上也就这么一件,他们没有给我准备更多衣服,哪怕是内衣。当我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后,有微微的进气声传来。流动的空气扑在肌肤上,我敏锐地感觉到它们正在带走热量。气温降低得并不多,但我的皮肤仍旧生起鸡皮疙瘩。这些风十分微弱温和,不过,或许当一个人赤身**的时候,哪怕是比这更微弱的气流活动也能感受到。
我哪都没去,就这么盘腿坐在地上,另一侧的墙壁开始上升,将我的目光吸引过去。
墙壁升起来后,露出挤满了墙壁面积的显示器阵列。每个显示器的大小并不一致,这让它们的边沿线构成了一种撩乱的图案。安德医生在玻璃墙后按下了什么开关,显示器统统开启,每一个屏幕中的内容也都是不同的,有些是具备具体内容的影像。有些干脆就是堆满了色块,影像在不断变动。色块也一样,即便是有内容的影像,看上去也十分杂乱无章,场景不断变动,根本无法联系出一个连贯的剧情。
混乱的显示内容放射出不同颜色的光芒,让整个房间的亮度明显提高,显示器墙那片更是到了刺眼的程度,如果紧盯着那些不断变动的内容看,不到一分钟就会生出恶心感。但是,即便不去看它,随着影像变动而同样变动繁杂的声音同样会对感知造成巨大干扰,这些声音有时可以听出内容,即便如此,但它们不分秩序地聚合在一起时,就是一堆让人难以忍受的噪音源。
我想堵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