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
咲夜突然重重抽搐了一下,蜷曲着如虾弓一样,痛苦的姿势让我吓了一大跳,连忙将她的身体扳过来。
“阿夜,醒醒!阿夜!”我大声唤着,虽然心中焦急,但是什么办法也没有,之前医生已经下了判断,这里没有医疗这种过敏症状的方法,甚至连注射药物来降低痛苦也做不到。除非回到临时数据对冲空间,否则我们似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身体继续恶化下去。
和荣格说的不一样,其实在咲夜戴巫师面具之前,我和她已经对类似的后患有过推测,但是,该说是没想过竟然会这么剧烈,还是别的什么呢?总之,咲夜是怀抱着相当的觉悟去戴面具的。既然当时的我没有阻止,那么现在就得饱尝这种感同身受的痛苦。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不是早就有了觉悟了吗?
即便如此,我还是在那么一瞬间产生了诸如“如果当时阻止她”……之类的想法。
明明一点意义都没有。
咲夜脸将整个头部包住的面具紧缩着,泛起的皱褶好似青筋一样蔓延,弹xing的面具材质紧紧勒出五官,好似要将骨头压碎一般,罗夏墨迹图不断变换,让那张脸愈加显得诡异。
她张开口,却没出半点声音,好似跳出水面的鱼一样窒息了,身体向弓起来。我用力抱住按住她的肩膀,巨大的力量撞击我的手臂,几乎要将我掀出去。
我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情景了,这里的空气好似变成了铅块,让我的肺部隐隐作痛。
当我再一次用力将咲夜压在床板时,她的反抗如同开始那般,突然就结束了。
呼吸声十分微弱,但她的确还在呼吸着。
我全身的力气似乎随着她的平静一块儿泄了出去。我脱力坐在她的身旁,脑子里如同缺氧般一片空白。
“你好似很疲倦的样子。”桃乐丝的声音从那一边传来。
我唔了一声,过了一会,也不知道是问自己还是问她,如此说到:“就结果而言,我们曾经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