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警方可要大伤脑筋了,幸存者所要面临的境况也要糟糕百倍。
“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是吗?”我一边说着,侧头让过她的直拳,直接用额头和她的脑门撞了一下,她的身体再度失去平衡,趴倒在柜台上。当她想要挣扎起来时,我伸手卡住她的脖子,任凭她徒劳地用双手捶打我的身体和手臂。
我将女人的脑袋扳回来,撑开她的眼皮,恶狠狠地直瞪她的眼眸。她的视线立刻变得散乱,向两侧游移,露出一种看到了深深的厌恶和作呕的表情,甚至连五官都明显皱了一下,就像是看到了某种恶心的东西。
我发现她的眼皮底并非正常的粉红色,苍白中,有一条条丝虫状的黑线,而眼白部分染上淡淡的黄色,我觉得这并非是天然的色泽。
她期间也还给我来了一个狠狠的撩阴腿,结果被我用大腿用力夹住。她的一只手骨折,另一只手也被我禁锢住,就像是无助的大白虫一样在我的身前扭动。我观察了她半晌,她的反抗这才变得微弱下来。
“我没有恶意,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沟通的,虽然有些麻烦。”我没有做出更进一步的伤害。因为想要验证自己的想法,所以营造出一种强势的控制力和善意。这种做法看上去挺有成效,她的目光开始和我接触,虽然仍旧充满厌恶的情绪,但却开始掺杂某种疑惑。
我知道她是无法伤害到我的,即便让她拿着一把机关枪。我毫不迟疑松开她,她反射性要躲得远远的,却被横出脚绊了一下,及时攀住柜台才没摔倒。她当然没有好脸色给我看,但是我当着她的面从地上拾起那把手枪,并强硬地塞进她的手中时,她表情中的惊疑成份更加浓郁了。
女人回过神来,就像是被蛇咬了一口般将持枪的手缩了回去,又慌乱地伸出来指着我的脑袋。这时响起昭示客人进门的铃声,真江正拖着巨茧和席森神父大大赤赤地走了进来。
女人的手枪立刻转向真江,这时我从旁边扶起一张椅子,她便又有如惊弓之鸟地将枪口转了回来。我当然毫无惧色,真江更是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