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中,过了十秒左右,再拿出来时,那团胶质物质已经舒展开来,看上去也不再是胶质状,而是一种成型的布料。
黑袍人接过布料立刻离开队伍,将位置让给排在身后的人,然后在众目睽睽中,将布料往脸上一罩,兜帽向脑后滑下,他的脸已经被面具挡住。
这种面具并非只罩在脸前,而是像头套一样,将整个头部都盖起来,只有眼睛部位开了口,其它器官,耳朵也好,鼻子也好,嘴巴也好,只浮现一个大概的轮廓。加上宽长的黑袍,根本无法从相貌和身材上确认他们的性别和长相。
将面具戴好后,黑袍人如同生怕被大雨淋湿一般,又匆匆将兜帽拉了起来。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如同完成某种仪式般,黑袍人陆续拿到自己的面具。
最后一伙人负责控制大门处的机器,他们将一个男人架到门前,另一个男人则在一旁哭嚷哀嚎。
“放过我,请放过我吧。”他绝望又痛苦地叫声令人心碎。
“天哪,我的天哪”目睹这悲惨又诡异的一幕,心中生出不详预感的母亲简女士用力捂住嘴巴,脸上浮现感同身受的无助和惨痛。
我们都认出来了,这两人就是先前跑进树林中的三个男人之一。可是我们谁也不敢贸然上前去救他,这些人正在做的事情太诡异了。人数众多就罢了,可这些黑袍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也不知道藏着什么杀手锏,从他们捕捉那三个男人的动静和速度就可以明白他们的厉害。我和富江再厉害,在这个噩梦的世界也仅仅是体质比普通人强上一些,在不清楚敌人底细的情况下,根本找不到多少胜算。
被架上去的男人任凭对方如何挣扎抗拒,也无法逃离被扔进大门中的厄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伴被大门吞噬咀嚼,一想到下一个就是自己,幸存的最后一人,那个娘娘腔的同性恋愈发得歇斯底里起来。
他拼命咳嗽,嗓子嘶哑,好似疯狂的野兽般扭动身体,他的身体被一条黑色的绳圈捆束着,负责押送他的黑袍人只是轻轻一指,那条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