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到他身上带有食物。可是神父要做的事情,一定是被他意志所贯穿的吧。他的脸色平静,没有任何犹豫。
像神父这样的人肯定已经在这个末日世界里生存了不知多少时日,一定会有自己的办法。这么想着,没有人再行劝说。
“我也回去。”我对富江说:“你呢?”
“都一样,不过阿川回去的话,我也回去吧。”富江说着,露出一丝惋惜的表情:“还不知道阿川在哪里读书呢,说不定在现实里会碰到,可惜那时大概记不清你的样子了吧。”
被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难过起来。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是我们一同经历了不寻常的冒险,是相互扶持的同伴。然而这些足以铭记一辈子的珍贵记忆和情感将会在回归后全部忘却,这是何等悲伤的事情。
“写在日记里的话,应该可以读到吧?”我将日记取出来,对神父说:“节点很快就会消失吗?”
“目前还很稳定,不会这么快就跃迁。”神父说:“想用纸和笔将记忆记录下来吗?或许有效。”
“之前没有人试过吗?”
“不太清楚。”
“那就试试好了。”我对大家说:“我可以多抄写几份,你们谁要?”
富江和崔蒂都露出兴奋的神色,神父以“如果还有机会见到再说吧”的理由推却了。于是我将日记完成,拷贝两份递给富江和崔蒂。因为不擅长绘画,所以无法实现富江的“配上人物插图”的愿望,不过却记下了各自的联系方式。
“回去后一定认真学素描。”我把这个承诺写在自己的日记里。
神父也留下一个邮件地址。
“如果遇到处理不了的麻烦,可以试试联系这个地址。”神父说:“不保证有效。”
所有准备都完成,确定自己再没有其它顾虑之后,我们三人向神父告别。
崔蒂第一个走进螺旋光芒中,如同掉进洗衣机的甩干桶般,身影扭曲着消失了。
目睹这一现象的我忽然升起某个念头,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