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他比邻交流了几年。只是不是我说,柳公的心太热,身在江湖,心在朝堂,与封印术不相宜,最后竟然又出山管闲事。我也懒得说他,交情也就淡了
那少年点头,道:“柳公固然功力精深,不过若一心扑在封印上,应当有更高的成就。不过,杨公对这次主持的咸光堂是不是有什么意见?晚辈屡次三番求教那位大人的秉性,您总是不答,更别说求您为我引荐了。难道是觉得晚辈庸劣,不配结识当今国师么?”
那杨公皱眉道:“胡说。到底是年轻,沉不住气。你等着,等见了那咸光堂,果然有必要,我自会替你引荐。哪怕你也想做官,我也替你要一顶乌纱来,多大点事儿
那少年摇头道冇:“我不要当官儿,只想全心全意研究封印术。只是柳公实在是我仰慕的人,我想知道他的衣钵传人是怎样一味了不起的人物。”迟疑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的问道,“杨公,我听你提起咸光堂,怎么好似有些疑虑似的?”
那杨公哦了一声,道:“你听出来了?”
那少年略一点头,杨公道:“我可不是那说话不负责任的人,因此不便和你多说。有些事情我要亲眼确认。不过你记得了,除非我亲口跟你引荐,不然最好不要凑过去的太快。不然本堂也帮不了你。”
那少年若有所思,道:“愿听前辈吩咐。”
正在这时,只听后面马蹄声响起,那少年一挑车帘,往后看去,道:“后面有车子赶上来了,咱们加紧走吧。”
那杨公道:“不加紧,就这么慢慢走。让他超了去。”说着身子往后一仰,闭目养神起来。
那少年哦了一声,果然没有催马车,只缓缓前行,却将马车赶到一边,留出了半条路来。官道宽阔,倘若对方加急,尽可以先走。
但对方的马蹄声也缓了下来,虽然听马蹄声,对方的马车更快一些,却始终没有超过去,只在身后默默跟随。
那少年往后一看,果然见后面也是一辆二马轿车,但拉车的马比这边高出一截,显然是良驹,马车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