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白的躯体上散发着诅咒般的怨红目光。
数量恐怕不少于10,即使得知了伊莉雅的令咒是从她的手中得来,阿尔托利雅在见到爱歌身上的痕迹时,还是不由得感到了一丝不安。
要在这里将一名少女杀死,哪怕是所谓的魔术师,对抗魔力强到几乎犯规的阿尔托利雅来说并不困难,但是........
——无法靠近......就像是有什么阻碍着她双足的运动,受大脑支配的躯体,始终无法向她靠近一步。
“.......这样啊,不愿意走吗?没办法呢,伊莉雅肯定是让你绝对要杀了我吧.......那么,稍微来打个赌如何,圣剑使的小姐?”
爱歌的身旁,黑色的影子仿佛从土地中复苏的僵尸,满怀着怨念,将被铠甲封印着的厚重躯壳,挣扎着突破某种枷锁。
“因为某些原因,你现在是没办法对我动手的。但你一直跟着我,也会让我感到困扰,所以.........”
那是,曾在阿尔托利雅参与的前次圣杯战争中,不幸再遇的友人身姿。
与那时无异,浓烈的暗黑披挂着身体,如地狱业火般燃烧的赤红眼瞳仿佛要将阿尔托利雅的身姿彻底吞噬般死盯着她。
“再一次,与这孩子战斗一次如何?”
“...................................“
阿尔托利雅没有做出回答,作为代替,象征骑士王一生的黄金圣剑已然与黑骑士的佩剑,如同月下闪耀湖水般的光辉、绝不会毁坏的刀刃-无毁的湖光(Aroundight)互相交错。
少女满意的点了点头,毕竟是她所钦慕的那位男性的‘源头’,就像是打量解剖台上的青蛙那般,沙条爱歌对于阿尔托利雅的身体之后会绽放出怎样的花朵充满了好奇。
不过,她的‘Saber’也快要回来了。虽然不认为他会对黑骑士和阿尔托利雅的战斗产生什么过剩的反应,但爱歌还是不希望‘Saber’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