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新一代族长的初次亮相已经十分出色了。相信你的父亲也会觉得骄傲的。”
对于对方的赞美之词,凛只是沉默着点头回礼。她左腕处已经刻上了远坂家传的魔术刻印。身体至今还没有习惯这个移植不久的刻印,疼痛仍然在持续。但少女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一丝痛苦之色,一直坚持到仪式的最后一刻。这种意志力的确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称。
“........你很痛苦吗?”
“没有,不需要你的担心。”
凛的视线从一开始就没有放在这位随着神父一起到来的少年身上,与同龄人交流一下的想法并非是没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凛对于这个少年打从心底感到厌恶,或许是因为凛也不喜欢那个身为时臣的助手与他前往同一个战场,但最终却没能保护时臣的神父,对于这样的绮礼,凛至今仍然满心愤怒和猜忌,对于他的养子,自然也是如此。至少,现在的凛是这么认为的。
“.........对不起。”
“没有道歉的必要,你又没有做错些什么。”
看着这两人的互动,绮礼像是感到了一丝无奈,走到两人中间将二人分开,示意士郎别再说话之后,对凛说道:
“差不多也该让夫人出来了吧,凛。”
陵园的后门处正停着一辆出租车,少女点了下头,走向车边,将车上的母亲扶到轮椅上,向时臣的墓地推来。轮椅上看起来仍然很年轻的美丽未亡人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只是以恍如梦中的朦胧眼神盯着虚空。
这种眼神,少年曾经见过,在那场大火之中,对自己的未来感到绝望,放弃了求生的人们,露出的便是这样的眼神,空洞、虚无、像是在做着最后的美梦一样注视着周围。
“........你的母亲她......”
“阿拉,初次见面的孩子呢,是凛你的朋友吗?”
“不是,妈妈,只是一个路人而已。好了,不说这个了,去向父亲做一个最后的道别吧。”
凛推着轮椅从少年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