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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的名字终于出现在液晶公告屏上,朱灵赶紧站起来,穿过连接等候大厅与主楼的安全通道,交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武器后,乘电梯抵达c区五楼。
在走廊和路口有许多整幅墙面大小的显示屏,屏幕上不断有特别针对他个人的方向指示和语音提醒,使他完全不可能迷路。他观察发现,只要有病人靠近那些幕墙三米之内,它们就会指名道姓地给予各种动态提示。上次陪副组长来看病的时候可没有这些东西,他断定这种无微不至的导向服务应该和自己脖子上挂的金属卡片有某种联系。
按照一路上不厌其烦的指示,他最终来到右侧第三间办公室,找到了系统为他指定的一位年轻男医生。这间宽敞的办公室里坐着六七个老头老太婆,其中也有一两个中年人,看来都是有心脏问题的病号。
那医生用某种带显示屏的仪器对着朱灵的胸口仔细查看了足有十分钟,随后他通过自己的互助表全息通讯界面和某人交谈了几句,似乎需要对方帮助确认检测结果。
“您这是冠状动脉粥样硬化,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冠心病。我的扫描监测发现,您的左心房后动脉有轻微血栓现象,但还不算很严重。”医生一边在桌上浮起的全息界面上龙飞凤舞地书写着,一边说道。
对这种老年人常见的疾病,朱灵并不陌生,他的老伴当初就是因为这种病急性发作而去世的。“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可以提供药物、介入、搭桥等不同治疗方式,另外您也可以考虑转到楼下的中医那边进行诊治。在六楼还有刚从中美洲来我们医院访问的一位坐诊巫医,如果您愿意的话,也可以去她那里试试,选择权完全在您自己手上。”医生说着话,看了一眼朱灵手上的互助表:“我还会发给您一套辅助治疗程序,可以通过您的互助表随时提醒你改变一些生活和饮食习惯……”
朱灵对这些治疗方法都不怎么感冒,当初老伴的病情也让他成了半个心血管专家。想到自己变成个药罐子病篓子,他的火气开始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