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会副主任。”他的英语非常流利,听不出一点口音。
布莱克握住维克托上校的右手,象征性地甩了一下,同时用同样流利的露语介绍了自己和雷利的身份。最后,布莱克补充了一句:“先生们,我们只有三个小时的时间。”
维克托上校理解地点了点头:“时间,对我们同样宝贵。请!”
四人大步走进农庄别墅的大门,雷利打量着四周,发现整座房子里空无一人。在上楼时,他从窗户里看到远处草坪上有两名神色肃穆的便装男子在游荡。
“方圆五百米之内,只有我们四个人,连狗都被他们带走了。”上了二楼,进入会客厅后,维克托上校把两位客人请到一张圆桌旁坐下,然后给每人倒了一杯矿泉水。
当他做这些的时候,那位波琳娜女士把自己拎着的公文包打开,露出里面厚厚的几叠文件。坐在她对面的雷利同样也打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手提箱,露出箱内的各种文件资料。
维克托上校看了布莱克一眼:“我最后提醒一句,你们身上没有任何电子设备吧?手机,袖珍电脑,录音笔?”
布莱克摇摇头:“上校,除了我们身上的衣服,和随身携带的必要文件资料,我们比从娘胎里出来时还要干净。”
“该死的互助会。”维克托上校阴着脸咒骂了一句,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他们几乎无孔不入。”
“新西伯利亚那边战况如何?”布莱克开门见山问道。
“我们已经有五位将军遭到卑鄙阴险的刺杀,只要我们用无线电通讯,中国人就会立刻知道。”维克托上校把粗大的手掌摊放在圆桌上,布莱克注意到这位老特务的手指上全是老茧。“有时候,有线电话还更安全一些,当然,最安全的通讯方式还是靠通讯兵口头传递。”
“他们擅长压制对手的信息渠道,让敌人退回到最原始的交流方式。”旁边的雷利一直保持着缄默,这时候才开口。
“对,就像我们现在这样。”维克托上校转过目光,瞪着雷利。“三个月以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