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中国的未经民主与法制精神授权的攻击行为,我都将习惯性采取民主与法制之外的方式给予回应。当然,我的对话方式可能粗暴了一些,对现场的小朋友们造成了难以磨灭的精神伤害,对此我深表歉意并愿意做出相应赔偿。所有受到伤害的民众,可以在二十四小时后到联合国大门来接受我的诚挚赔偿,一块免费赠送的互助表。”
听到这番话,那女记者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后一句话终于把她从梦中拉醒过来:“互助表?互助表?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好像是某种最近很流行的智能卫星电话吧?”
“没错,欧文女士。互助表,是互助会献给全人类的礼物。而我,同时也是互助会的会长。”
欧文女士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想起来了,那位传说中的互助会会长,好像也是姓安。你们中国人的名字真的是太奇怪了,为什么总要把姓放在前面呢?”
“因为,我们尊敬我们的祖先。我们每个人之所以能存在于这个世上,首先要感谢我们有吃苦耐劳,坚韧不拔的祖先。所以,我们的文明血脉才能延续至今,而不是中途夭折。仅就这一点来看,我们没有理由不把姓放在名的前面。”
“那么,大使先生,能否打开您的头盔,让我们的观众看看阁下的真容呢?”欧文女士试探着问。
“反对!坚决反对!”耳机里同时传来林子云、沈莉、田建明的惊呼声。
街对面那边,至少有十几条枪指着联合国大院里。这种情况下,贸然打开头盔防护罩,万一安秉臣有什么意外,谁能承担这个责任?
听到惊呼声的何昌发和何满桂,全都靠近过来,隔着头盔怒目瞪视着这对不知好歹的男女。
安秉臣深吸一口气:“大家不要恐慌,所有战斗单位做好压制射击准备。”他有绝对自信,这里方圆三千米之内的所有生命体活动,尽在智库掌控之下。
要想打他的黑枪,也得看自己有没有足够的命来填。
头盔前部的防护面罩悄无声息地滑下,露出一张年轻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