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觉得有必要说一说。
“仁义当然是一种很高尚的品德标准,但也要看对方是否愿意接受这种标准,否则就是一厢情愿的笑话。你看,有人不爱吃大蒜,但你偏拿大蒜塞他碗里,还拼命劝食,对方不领情,你还落个骂名,这算是犯傻呢,还是有病?这些侵略者对中国干了什么,我就不用再啰嗦了吧。两国相争,兵事无儿戏,拼的不光是勇力谋略,耗的还有人力资源,每消灭一名敌人,侵略者的力量就弱一分,我们的同胞就安全一分。要保证我们同胞的最大安全,只能杀光他们。”
安秉臣走到步兵们面前,停下继续道:“讲仁义,从来都是需要有雄厚本钱的。此刻敌强我弱,我们这些国破家亡者有什么资格秀仁义?叫花子炫富吗?等敌人投降认输后,该清的账目清干净,该了的恩怨有个了断,敌弱我强,我们当然可以大讲仁义大做道德文章,大家继续做朋友也未尝不可。但在此之前,前账如若不清,将来肯定还会有更多糊涂账,生出种种莫名其妙的仇怨是非,不但贻害子孙后代,也凸显前人愚昧。”
“所以,现在还是让我们先专心考虑如何杀光他们吧。”安秉臣脸上微微带笑,给予了最后的总结。杀死闯入家园的敌人,无论是放下武器还是受伤的,他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对敌仁慈,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内残外忍,一贯是自作聪明的政客们表演道德秀的压轴曲目,双重标准导致的离心力更是破坏团结的罪魁祸首。中露之战,既非同室操戈,也不是讲道德辩公理能解决的寻常冲突,露西亚人主动越过了亡国灭种的禁忌界限,那就没有理由拒绝承受战争所带来的一切后果。
“矿区的那些露军俘虏,怎么办?”一位步兵问道。
战后初步统计表明,白日格矿区的国防军战俘居然多达一万一千人,而此次战斗中被俘的露军官兵则有四千八百余人,仅为原先矿区驻军兵力的一半。
卢长安心平气和地道:“现在多了国防军一万多张嘴,即使加上矿区的缴获,我们的粮食仍然严重不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