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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老娘的大头情!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强奸?还有,这种事干了多少次?祸害了多少女俘?”安秉臣板着脸问道。
虽然没有发生越狱潜逃事件,但这种事情毕竟是上不得台面的丑闻,眼看粮食换战俘马上就要进行,让美国人知道有这种事,哪能不大肆宣扬甚至声讨问责?那五万吨粮食能否到手暂且不说,互助会的对外形象恐怕立马会一跌千丈。
即使旧时代那些专以绑票为生的土匪强盗,在尚未确定赎金之前通常都不会为难女性肉票,现在让郭芦恭这么一搅,让人怎么看都觉得这互助会的档次还不如江洋大盗。
跟在安秉臣后面进来的何昌发等护卫纷纷怒目而视,他们的手都放在自动步枪扳机护圈上,保险也全部打开。跪在地上的郭芦恭涕泪交加,声嘶力竭道:“会长!我错了!但我真的不是强奸!我对天发誓,真的是你情我愿。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不信可以去问她!”
“我现在问的是你!士兵,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报告会长,我不是强奸。那个,次数我记不得了。我没有祸害别人,就跟她..而已。”
“你和她,怎么开始的?赶紧给我一五一十说清楚!”关押的这十七名战俘可不是普通老百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战俘,包括女人在内都是些高度危险的职业军人。军人的本职工作,从来都是杀人,高效而快速地杀人。安秉臣相信爱情,但是不相信这里会有爱情。猫和老鼠的恋爱关系往往会以悲剧收场,但这场发生在七姑洞的畸恋最终危及的肯定不会只有这两位当事人。
郭芦恭声泪俱下地述说了自己的全段罗曼史,其实他能说的内容真的不多,因为大多数细节对他来说始终是记忆里模模糊糊的影子。
“管不住自己那玩意儿?草驴情种,你必须承担由此产生的一切后果!”安秉臣恨恨骂道,转过头对何昌发:“先看住他。”
洞内走廊里可以清楚听到另一侧尽头传来的抽泣女音。
田建明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