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而卢长安带了几十号人在两支机动骑兵小队掩护下去了帝都废墟搜寻战前金库。一帮人走的走,忙的忙,十里铺基地这边实际上没剩下多少管事的。
田建明身后的何昌发带着三分郁闷,三分惭愧,三分期盼和一分焦躁注视着靠近的六足运输车,他的身边分两排整齐站列着当初参加过抗击自由联盟匪帮战役的民兵老队员,这些人也参加了q市守卫战,原先的十九人只剩下十一人。
以何昌发为首的这十二人都是铁心誓死追随安秉臣的元老级战士,他们被默认为安秉臣的私人卫队,既不隶属于参谋部的机动步兵编制,也不受卢长安的步兵营统辖。有人给这个小集体起了个绰号叫“老民兵”,一来二去叫熟传开来,何昌发也不以为意。但作为会长的私人卫队,居然没有跟随安秉臣远征哈萨克斯坦,这显然是一件说不过去的丢脸事。
所以,自从安秉臣走后,何昌发的心情一直处于极度烦闷。他只能以身作则带着这十一人严格遵循会长定下的条例,每日操练劳作毫无怠慢,做的活路,完成的训练量总要比别人多出一半。这些人全是十里铺本地的土著,有他们带头在前,镇上百姓们对互助会的亲近感又多了几分,一些原本拒绝参加军事训练的村民也渐渐放弃了原先的立场,开始逐渐靠近靶场尝试着介入。
镇墙外围搭了一圈又宽又大的篷布,这些篷布可不是用来防雨防雪的,它们的真正作用是遮蔽来自天空的卫星侦察。运输车准确无误地驶入篷布遮蔽区,尾部舱门无声打开,安秉臣第一个走了下来,但他后面跟着的汉特却让等待迎接的人吃了一惊。
“老板。”田建明握住了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会长的手,他的情绪突然变得有些激动。虽然在他眼中,这个年轻人是那样单纯,有时候甚至有些幼稚,但当他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老头的心中仍然会增加几分难以言述的温暖。
“老田,你辛苦了。”安秉臣当然清楚,自己这趟远门出去,家里大小事情全靠田老头在撑着。即使有智库的协助,能维持这么个几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