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老鼠。
田建明往后退了一步,看着所有人道:“各位乡亲们,钱麻子来这里,是不是也玩的这一手?你们是不是还要一错再错下去,继续给李麻子刘麻子当牛做马,继续任人奴役压榨?这伙人不是善茬,放进村里来,大家只有一个死字。事情到了这一步,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吗?”
负责喊话的那名村委委员也怒了:“狗日的当我们是驴呢,我们,也当自己是驴吗?”
纪友贵低下头不吭气了,年轻的民兵们都端起了手里的武器,跪在地上的小桂子跳了起来,他一个箭步冲到城墙边,手里的自动步枪哒哒哒响了,子弹扑扑打在人质脚下扬起不少草皮。五百米的距离远了点,根本谈不上命中精度。
“老子和你拼了!”小桂子扣着扳机直到弹匣打完,两行热泪从脸上流下。
押着人质的两个敌人赶紧往后退了五十米,骂骂咧咧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你们做初一,就别怪我们做十五。”完全是恬不知耻的强盗逻辑,仿佛是十里铺这边犯下了伤天害理的滔天大罪。
两个人中的一个把被捆的老三伯往前一推,老头摔倒在地,那人拔出腰间的手枪,砰砰两声,枪口火光闪动,老三伯破棉袄后心立刻爆出两个大洞,瞬间没了声息。
另一人也没闲着,一脚踢倒桂子媳妇儿,顺势骑在女人身上开始扒裤子,狞笑声和女人的尖叫传到墙头上。
“我艹你姥姥!”小桂子把枪往后一背,抓住刚才放粮食下去的双股绳,就要滑下城墙,两个民兵立刻抱住了他:“桂子,你死了,谁给你媳妇报仇?”
小桂子大哭起来,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打空子弹的步枪丢在脚下。但墙外那幕丑剧却没有因为这边的悲恸而暂停,十几个迷彩服从树林里蹿了出来,极有秩序地排着队,准备挨个蹂躏那位拼命挣扎的苦命女人。这些人的脸都朝着寨墙这边,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挑衅和兽欲,在这乱世他们就是主宰,他们就是掠食者,他们甚至为此而得意洋洋。
田建明扫了一眼四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