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三种气质,却不想当今太子竟无师自通了这等本领。
“去吧。
”朱佑樘转身望向窗外的漫天大雪,掌心按在破碎的案几上,真气运转间竟将裂痕弥合,“记住,腊月二十三的祭天仪式,你须得亲自执礼——”他忽然回头,目光扫过朱厚照腰间鼓起的锦盒,“带上你那些西域进贡的香料,莫让大臣们说你寒酸。
”
宫门在身后“吱呀”关闭,朱厚照踩着积雪走向东宫,靴底碾碎的冰晶发出细碎脆响。
他知道,父皇方才的“训斥”,实则是默许他继续用“好色”做伪装,而那句“执礼祭天”,分明是在提醒他,祭天台的七星方位,暗合《黄帝内经》的周天运转之法。
“殿下,”随行的小太监凑近,压低声音,“神侯府的暗卫刚才从屋顶跌落,奴才已让人通报东厂……”
朱厚照忽然停步,指尖弹飞肩头积雪:“不必。
”望着宫墙上自己被雪光拉长的影子,忽然轻笑,“就让他们以为,太子殿下只是个被美姬掏空身子的废物——这样,等他们看清真相时,才会觉得更有趣。
”
雪粒子打在琉璃瓦上沙沙作响,远处传来更夫打卯时的梆子声。
朱厚照摸了摸胸前的莲花印记,那里还残留着与父皇对掌时的余热。
他知道,从今天起,他不再是那个只能在暗处修炼的太子,而是真正拥有了在朝堂与江湖间行走的底气——哪怕这份底气,暂时还包裹在荒唐的表象之下。
御书房内,朱佑樘望着儿子离去的方向,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葵花老祖慌忙扶住他,却看见老皇帝掌心躺着片金箔般的雪——那是朱厚照真气震碎的冰晶,此刻竟在他掌心缓缓融化,化作一滴泛着金光的水珠。
“老祖宗,”朱佑樘望着水珠中倒映的自己,忽然轻声道,“你说,当年太祖皇帝若是知道,咱们朱家的《黄帝内经》,最终会被个沉迷女色的小子练成这般境地,会作何感想?”
葵花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