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睫毛。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的视线已经撞在了一起……
四目相对！
周言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手掌还贴在沈娆的脸颊上。
他的本意只是想要感受一下沈娆的温度，想要确认这一切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他下意识想要解释，但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沈娆时，声音卡在嗓子里。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娆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姿态躺在沙发上，只是双眼已经睁开。
她直勾勾地望着自己，明明粉面上没有太多表情，可那双黑色眸子，犹如两个黑色的旋涡，引人探索。
她的眼尾因为刚刚苏醒带着点红，一向冷清自持的面容也多了些脆弱之感。
下一秒！
沈娆歪了歪头，她用一侧面容轻轻地蹭了蹭周言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