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像是最开始那般坚定了。
就连最开始的与周言对抗的那位男人，此时也咬着腮帮子，不说话。
周言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他起身，冲着四人道：“我知道你们不相信。”
“既然如此，我们来打一个赌吧。”
话音刚落，为首的男人便开口问：“赌什么？”
周言眼中略过一抹讥讽之色：“赌人心！”
“你们不是相信你们老板吗？”
“我放你们回去，你们亲自去看看他会如何处理你们。”
“若是他压根没准备给予你们报酬，那你们便为我所用，听我安排。”
“若是我输了，你们闯入民宅、蓄意伤害的事情一笔勾销，我删了视频，如何？”
四人对视一眼。
这赌注对他们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为首的男人咬了咬牙，眼中略过一抹决然。
“好，我答应你。”
“爽快！”周言拍了拍手：“你们走吧。”
“回去后，你们只需说李力已经被你们打成植物人，不会干扰工厂了。”
“剩下，随你们发挥。”
四人没想到周言这么利落就放了自己。
他们试探性起身，戒备的朝着门口走去。
然而，不管是周言，还是龙眼、老高都没有阻止他们。
几人眼睛转了转，不再耽误，拽开门飞奔而去。
饶是外面瓢泼大雨，依旧没有丝毫停顿。
“呼啦！”
风吹过。
雨点也顺势飘了进来。
李力只觉得一股寒意爬上脊椎，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这时，周言转过头来，神色中充满笃定：“刚才我的提议，你思考如何？”
“合作？还是不合作？”
李力叹了口气，没了之前的抗拒和警界，他上前将门关上，同时带着几分抱怨开口：“你不都已经算到我的答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