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以后你也能和我们住在一起。”
矿山上的矿工分为两种,一种是犯了罪,被判苦刑的苦刑犯。
一种就是普通矿工,正儿八经招聘来的,有工钱有休息日,行事自由。
苦刑犯终究是犯人,干活的场合与其他普通矿工都不一样,晚上睡觉的时候也要点名,房门要被锁住,避免他们逃跑。
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在坐牢。
咄陆也完全不觉得自己一个自由人,要跑去住“监狱”有什么问题。
他称得上是非常向往的点头,乖巧黏在阿妈身边:
“好的阿妈,我和你们一起蹲监狱。”
“监狱”比咄陆想象中要温馨,竟然一排一排的小房子,不同的是小房子外面围着一圈高墙。
可看到这些高墙,咄陆并没有被“囚禁”的愤怒,反而从心底油然而生一种安全感。
“阿妈,这些墙真好,像是柳州的城墙一样,有了这些墙,野兽是不是就不能闯进部落了?”
朵兰也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当然了,有了这座墙,晚上睡觉都要更沉一些呢。”
门口自然是有守卫的,见了朵兰,都打了声招呼。
大家也算得上是认识这么久了,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铁勒兀惕部的人又一个个干活非常配合,对着矿山上的各种法规更是老老实实遵守,因此守卫们对他们也都很和气。
还有人好奇的看了眼咄陆:“朵兰组长,这就是你那个儿子吗?”
“是,就是他,真是没想到,他竟然,来柳州找我们了,哈哈哈哈,我立刻就推荐,他入矿山做矿工了!”
朵兰说着,拿出之前办好的居住证:“咄陆的,居住证。”
守卫验看过后,点点头:“没问题,他可以进去了。”
守卫们倒是也没说什么“山下有更好的工作,干嘛要让咄陆做矿工”之类的话。
他们每天守在这里,看着铁勒兀惕部的人一天比一天快乐,有时候还会载歌载舞,庆贺如今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