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切莫因着自己父亲有本事,便不去上学,一定要去,还要好好学。”
两个孩子都乖乖点头,曹白梅又继续道:“映风我是不担心的,但映云,之前我便与你外祖父担心过你,怕你日后婚嫁后日子不如现在,如今可好了,你父亲是在柳州做都督。”
她握住马映云的手,目光里满是慈爱与欣赏,这慈爱里,或许混和了对女儿裴宁安的,也或许混和了对年轻时的自己。
“我放心,并不只是因为你父亲的都督官位,而是因为那是柳州。”
“早就听闻无论是女子还是男子都是一样的,本来我也未必会信,但柳州牧既也是女子之身,这事就错不了,只要你好生学,日后靠自己的本事,官吏商贾,街边开店,做工挣钱都可做得,无论以后如何,照样能安身立命。”
马映云与外祖母向来亲,听到这真心为她打算的话,眼眶瞬间变红了,扑到曹白梅怀中:
“外祖母,我舍不得您,舍不得外祖父。”
她这一哭,裴光霁本就在压抑着的泪花瞬间压不住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好孩子,这是要往好地方去呢,何况灵州与柳州离得也不远,日后想我们了,就给我们写信。”
马映风仰着头,突然问:“外祖母与外祖父不可以与我们一起走吗?”
马映云明知道不太可能,但也因着这话心神一动,有些期待的看向了外祖母。
曹白梅眼里也有泪,笑着摇摇头。
哪里就那么简单了,他们一大把年纪了,底下还有儿孙,有产业,裴家三代的积累都在灵州,不可能像是年轻人那样抽身离去。
她只宽慰道:“待有了闲时,我与外祖父一定会去看你们的。”
姐弟俩有些失望,但也明白这样很正常,祖孙四人凑在一起,亲亲热热说了一会话,直到天黑了才分别。
接下来的日子,不光他们的院子热闹,礼物收了一堆堆,连带着裴家也热闹极了。
现在整个县都知道了,周老将军竟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