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小,耕地力气也不够,年轻的时候谈婚嫁,当时好几家都嫌弃我呢。”
她颇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笑着说:“结果我识字班考第一之后,还有老头想入赘到我家,呸!想得美,我刚守寡的时候人去哪了?现在我自己把孩子拉扯大了,又在识字班次次都能拿一堆吃食回来,倒是有人想着入赘了,我可不傻,我这个名字都是我自己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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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呢,后来呢,您怎么想到要考这个官的?”
“我本来没想着去的,你说我这一大把年纪了,地也有些耕不动了,我去了能做什么活?”
邢千雁很实在:“是我们那个识字班的老师,三天两头来我家里劝啊,说一定要考,考上了有俸禄拿,每年还发粮食。”
“然后我就去考了,结果一考就中,干了差不多一个月吧,就给我转正了,你看,这刚好,一转正,就能来吃庆功宴了。”
同车其余官员们听得一个个酸得牙疼。
他们这些人,无论年纪如何,当上官吏那不说头悬梁锥刺股,绝对也是卖力下了死功夫的,看书和各种资料看的恨不得住在里面去。
有的甚至还是考了好几次才考上的,比如车内就有丰县人,丰县官吏难考,考了几次考不上,最让人难受的一次,就差了三分。
那阵子真是一日三悔,悔自己怎么就没有再努力一些,后来见实在考不上丰县的,只能转而考因县的官,这才成功上岸。
更别提,柳州官员光考进来不行,还有个考察期,无论是从底下升上来的,还是自己考进来的,考察期过关才算得上是正式官员。
他们这些人考察期怎么也用了三个月。
如今听见这老太太考官加过考察期,竟像是放牛吃菜一般简单,心里那滋味就别提了。
好在是如今他们也都是正式官员了,要不真怕自己心态失衡。
年轻官员倒是并没有酸什么,甚至还颇有些兴奋的意思。
“邢大人,您说您数学学得快,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