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无力追捕”。
哪有像是从县县令这样,直接包庇还住在县中的恶徒的,那不是把“我是个坏人”五个大字写在脸上了吗?
可,要让从县县令来说,他还觉着自己也是无可奈何呢。
柳意是眼睛看不得不法之事,耳朵又听不得盗匪二字,且她有一阵子极爱亲自追捕盗匪。
她追完了胡县,又去追云县的,追完了云县的,柳州其他几个县也没放过。
因此,从县压根就没有盗匪啊!
那些勉强在追捕中保住了性命的,连夜都收拾行礼跑去了其他州府,从县县令就是想要找,也找不出盗匪的一根头发丝。
但无论从县县令为了此事,心底抓狂了多少次,其他几个正常的小县对于柳意扫荡整个柳州盗匪这件事,还是十分感恩戴德的。
那因县县丞见着自家县令一副放下心头大事,从此可以安然摆烂的模样,提醒了一句:
“大人,若柳大人没将柳州视为囊中之物,也不会如此看顾整个柳州。”
这就好像是自家做饭香喷喷,放多少肉都没关系,但你见过谁每天好心吧啦的,去给隔壁邻居送肉做饭的。
这么干的,要么就是看上邻居了,要么就是看上邻居家屋子了。
因县县令却是很淡定:“无妨,反正柳大人若是想要我因县,我们也无力反抗。”
因县县丞便是一噎。
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就好像这次柳意本来发信,说想要宴请四县主官,他们哪怕心里再怎么不情愿,还不是要屁颠屁颠的答应。
且还要回信说上几句“能够被您宴请真是我们莫大的荣幸”“早就想要拜访您了”“虽然还没有见过您的面,但我就是知道您简直如同我素昧蒙面的姑奶奶,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都想为您起舞作乐了”等等。
因县县令往自己的躺椅上一趟。
这还是胡县兴起来的新款式,北地冬日天冷,因此这个款式流行起来后,一到了冷天出太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