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人群中也有年家人,年家作为当地一大家族,自然人数众多,对于同为年家人的年茂学是本地县令一事,向来十分自豪。
如今听到这话,当即为之辩驳。
他倒也不敢说柳意的坏话,只为年茂学说好话:
“那能比吗?柳大人手中有兵有马,年大人手中什么都有,他就算是想要为这些老板们将货物讨回来,也是有心无力啊。”
县城的百姓们对年茂学这个县令还是十分敬重的,听到此话,再一看说话的是年家人,便当即收了前言,跟着附和。
“是极是极,年大人吃亏就亏在文官上了。”
也有人道:“我家亲戚在官衙做事,曾说过年大人为了此事好几次写信给那从县县令,都没甚作用。”
“向来,那从县县令与那帮恶徒是一家子的,这次柳大人派兵去要回货物,从县县令会不会从中阻挠?”
其余人一听,也都跟着担心起来。
“这从县县令万一起个什么坏心思,伤了柳大人的兵可怎么是好?”
他们都真心实意的担心起了柳意手下兵将来。
对于年茂学年县令,百姓们是有些好感的。
一来,他是本地人,土生土长在丰县长大,二来,他也从不苛待百姓,不增加赋税,三来,年茂学是个脾气好的,日常上街对着百姓们也都会偶尔笑谈两句,让人觉着是个好接近的,若是遇到什么难事,找他哭诉求告,他也不会怪罪。
但,万事就怕对比。
柳意一来,虽不过短短时日,百姓们的心却是已经偏到了她这位后来者身上去了。
年茂学的好,在于他从不欺压百姓,也不强加赋税,官衙判案,只判案情,不看谁给他的贿赂多。
在大安朝末期,他这样的,已超过同期百分之八十的官员。
但柳意来了。
柳意没像是年茂学一样,时不时上街散步,跟百姓们笑眯眯的打招呼。
也没有判案的时候,无论对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