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瞎。
这柳意,是能被糊弄过去的人吗?
“儿啊,如今也只能逃了,走,回家收拾细软,我们去你外公那边躲一躲。”
长子不可置信:“爹?你才是从县县令,你跑什么?就算柳意她审出来此事与我们有关,她还能问罪于你吗?”
从县县令死鱼眼:“她能。”
长子:“……”
“她连最远的丰县都占了,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做的?好了,快些走,回去收拾东西逃命去吧!”
“这柳意说不得早就盯上我们从县了,如今此事不正好给了她个由头,此刻不逃,还待何时。”
只盼望着柳意看在他将这些货物钱财如数奉还的份上,莫要前来追赶,给他一条活路。
想起此事,他就忍不住心痛无比。
那些恶徒是手里有钱就要花销的,根本没办法凑够白桃花带来的钱财录单上面的数目。
还是他!掏了自家的家产,补了进去。
还有一些牲畜在混乱中受伤死去,也有病死的,被那帮人拿去吃了肉的。
也是他!自掏腰包,紧急买了牲畜补上,生怕遗漏一匹让柳意有了借口讨伐。
折腾一场,没能赚到钱,自家倒是贴补进去不少。
早知如此,就该在发现柳意是个凶悍的后,带着家眷立刻逃走。
从县县令包袱款款,叫上亲人家眷,收拾好财物细软,踏上了逃命征程的时候,白桃花一行人也在返程路上。
回的时候,要比去的时候慢一些,毕竟带上了许多货物,有的货物经不起颠簸,快也快不起来。
一些同样被扣住的商家小厮或管家,也都小心照看着自家的货物。
队伍中间的一个小厮左右看看,检查了货物都完好,这才安心。
只还有些疑虑,对着同行的管家道:“赵管家,您看这运货的骡子,怎么长得不像是咱们家原来那只啊?”
赵管家过来一看,也发现了不对:“是啊,我们原来那只骡子不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