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问?”
谢烬道:“你与凤舒瑶有过节,谢宴以前欺辱你,你不是个什么都不计较的人,会轻易放过他们?”
凤青鸾道:“你继续说。”
谢烬笑意深沉:“你是不是早知道凤政在放印子钱,没有识破,特意等楚王府的喜宴揭穿此事?”
凤青鸾惬意的倚靠在车窗上:
“说的没错,我知道凤政在做这事,我也知道他的钱是从凤舒瑶那里拿的,放任他做了一个月,金额越累越大,等到今日让人去告发,京兆府就来抓人了,我是这么计划的。
可是你猜为什么京兆府知道是楚王妃的父亲在犯罪,还是在楚王的喜宴上带人过来搅了他的婚宴,闹得人尽皆知?他明明可以顾及楚王的名声,不用冒着得罪楚王的风险将事情压下,等明日再来楚王府。”
谢烬道:“你的意思是,你不过是挑拨了事情让人告发,有另外的人施压让京兆府必须今日到楚王府抓人,这样无异于将事情闹到了明面上来,百官和百姓们也都知晓了此事,皇帝肯定也会很快知道。”
凤青鸾道:“那当然,要对付谢宴的人不止我一个,你要不猜下给京兆府施压的人是谁?”
谢烬不假思索道:“太子。”
凤青鸾扬起一边的眉:
“为什么不猜是璟王?璟王看起来对楚王的敌意更大,他最巴不得楚王天天踩雷好去落井下石。”
谢烬道:“正因为他太不想让谢宴好过的心思摆到了明面上,所以才不会做这些让楚王失利一眼看穿是他做的事来。
璟王看似是只刺猬,对楚王,对太子都不满,实则胆大心细,不是表面看到的是个草包。
而太子就不一样了,太子从小在东宫长大,比其他皇子更加见识了宫中的勾心斗角,他的心思最为隐秘,他要动手自然也是最隐晦的。”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太子接管了大理寺总掌司之职,京兆府尹是他下属,抓住了楚王府的错处当然要给予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