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舒瑶觉得好像是这个道理,吐出一口恶气,心情终于好了一点,看到白华藏坐在她精心挑选的软垫上,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表哥,这是楚王府的马车,你怎么能与我一起同乘,不是惹人说闲话吗?我的伤没事了,你下去吧。”
白华藏脸色讪讪,“嗯,我知道了,舒瑶,你这伤口近日要注意饮食,别再生气,多休息,我下去了,有什么事找我。”
白华藏拿起药箱,依依不舍的看了凤舒瑶一眼下了马车。
他下去后,凤舒瑶挠了挠耳朵,不悦道:
“知南,把他坐过的地方擦一遍,再喷些蔷薇露。”
一个常年与牲畜打交道的男人,再怎么穿得光鲜亮丽,她也始终觉得他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畜生的味道。
知南按凤舒瑶吩咐的做了,再坐到凤舒瑶身边时,看见她耳后被挠过的地方出现了一块小小的黑点,没有在意,“小姐,别再挠了,耳后都挠红了。”
凤舒瑶气愤的又撩起左手的袖子挠着手臂。
“都怪白华藏进马车来坐了,他身上的气味惹的马车里不干净了,弄得我浑身不舒服,回府,我要沐浴。”
她挠了挠手臂,将衣袖放下,没注意到被她抓过的那一片皮肤通红中透着隐隐浮现的黑斑,坐着马车一脸气闷的回了楚王府。第2/2页)
“庶侧妃......”白华藏也被吓了一跳,连忙去扶她。
“容王殿下,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庶侧妃也是太过担心廖小姐的安危,您……”
他还要再废话,谢烬凌厉的眼神射过来,白华藏顿时噤了声。
平素珺反应过来谢烬说的是什么,既震惊又不可置信,凤舒瑶方才是在挑拨她?
她还以为凤舒瑶言之凿凿否定楚王妃,是真的为自己女儿担心,原来竟是这般别有用心。
就在她心中懊悔时,凤舒瑶在侍女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容王殿下,妾身有些不适,先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