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晚上大多也是在野外住宿,没有再进城。
麻六婶和江西西说是来照顾王曼的,结果还得王曼照顾她们。
原因无他,两人都晕马车,还有点中暑,吐得是晕头转向,浑身无力。
要不是有杨实在,两人恐怕都病倒了。
气得麻六婶自己拍自己,说她无用,尽添乱。
好在王曼皮实,即便怀着孩子,也是啥事没有。
这天,王曼他们路过一个人迹罕见的山脚下时,被五六十人给拦住了。
很显然,这些是专门打家劫舍的土匪。
光看他们的装扮和手里的大刀就不难看出。
打头的光头男还中气十足的喊到: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你们的银钱和货物。
要不然,别怪爷爷们心狠,将你们全给宰了。”
左彪也学着他的样子,将大刀扛在肩膀上喊到:
“哪里来的毛贼,快快给你祖爷爷们让开,要不然别怪你祖爷爷端了你们的寨子。”
光头火了:
“找死的货,这是要逼你爷爷动手了?”
他有点急,回去叫帮手的人咋还不来,可别给跑了。
就他们这点人,肯定是拦不住的。
所以他们现在得将人拖住。
“你倒是来呀,光打雷不下雨,是在等同伙吗?
来来来,有多少人全上,祖爷爷胆子大,拳头重,怕你个锤子。”
左彪这样子,看起来比光头还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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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六婶何时见过这种场面,早就吓得面白如纸。
她哆哆嗦嗦拉住王曼的衣服,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
“曼曼丫,这这怎么办?
我们会不会都死在这里啊?”
想到还没有出生的小孙子,麻六婶感觉好不甘心。
王曼轻轻拍着她的手道:
“别怕,我们这边的人也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