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相识。
他也就只“哦”了一声。
你说这人平时看着挺机灵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像个榆木疙瘩,一点也不开窍。”
王曼白了他一眼:
“人家这叫聪明,哪像你,跟个花孔雀一样。”第2/2页)
瞧,那就是我说的花,不过没有多少,用来做香皂再合适不过了。”
麻六婶正好离背篓近,闻言抓起一把闻了闻:
“嗯,这花好香!”
吕氏也闻了闻,随后叹气了一口气:
“香是香,可是少一些,这能做多少香皂呀?”
“山上还有很多,等两天再去摘就是。”
王曼说的是老实话,那些花她看上了。
“不行,不能再去,万一又遇到狼群怎么办?”
这下不用吕氏制止,一向很听王曼话的麻六婶率先反对起来。
吕氏也说道:
“是啊,现在家里的日子好过了,没必要还去冒险。
实在不行再开几亩荒地,解决一家子的吃喝不成问题。
那个,那个香皂的事,要是材料不好找就算了。
反正你们手里也有了些银子,把细些过上十几年都有余。”
王曼一点不耐烦都没有,任由麻六婶和吕氏唠叨。
人家这是为她好,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汪三他们回来时天都快黑了。
不等王曼问他,便将事情说了一番。
“我还以为这些人住在哪里?没想到他们居然住在县衙。
还跟县太爷很熟悉的样子。
县太爷见了他们也是毕恭毕敬的,看样子这两人的身份不简单。
其余两人是他们的随从,另外还有好几个。
见他们那个样子,吓坏了,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不知道的还以为要砍他们的脑袋呢。”
汪三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叠纸:
“这是他们给的银票,我仔细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