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也在隐隐的泛着血珠。
她除了哎哟哎哟的叫唤以外,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任由余氏和妇人摁住她一顿抓挠。
张氏今天也来看热闹了。
见到花巧儿被打,根本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
表明焦急,心里一直在呐喊:
打得好,打得好,就应该让这个满嘴喷粪的祸害长长记性,看她以后还会不会乱说?
眼见打的差不多了,她才不得不站出来假惺惺劝到:
“嫂子,弟妹,快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余氏和妇人都是很有分寸的人,立马就停了手。
反正打也打了,不住手还能咋的?
难不成真要打出人命来怎地。
余氏收手之际,还不忘放的狠话:
“今天就暂且饶你一回,下次再敢胡说,看不撕烂你的嘴?”
花巧儿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渍,猛的挥开张氏来拉她的手:
“要你来假好心,恐怕心里巴不得我挨打吧?
你要是真心实意的要来劝架,就不会等到我被打成这样才开口。”
张氏没有防备,被挥了个屁股墩,差点将尾椎骨都杵断了。
左杏赶忙上前将她扶起来:
“娘,你没事儿吧?”
问完又恶狠狠的看向花巧儿:
“二婶,你怎么能这样?”
“凶什么凶,咋的?你也想来打我?”
花巧儿丝毫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逮谁都想乱扣帽子。
张氏拉了拉左杏,对她摇摇头:
“算了,别跟她计较。”
花巧儿起身冲着左杏投去一个得意的目光,然后又看向野猪的位置。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野猪呢,刚才还躺在这里的大野猪居然没了踪影,只留下地上一滩血迹。
再转眼一看,不仅王曼他们没了身影,就连看热闹的村民都少了很多。
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