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臊得慌。
下意识的想伸手挠挠头发,等摸到光秃秃的脑袋才反应过来。
怎么睡个觉的时间,头发就没了呢?
而且还是在他没察觉的情况下。
他跟曼娘睡在一起,为啥曼娘的头发在,他的就没有?
越想越觉得不对,突然,他想到自己说这件事的时候,王曼看他的眼神,脑子里突然就有了一个想法。
他的头发该不是曼娘干的吧?第2/2页)
在现代都不敢随意拿出这么一块来遭人眼睛,在这古代应该同样如此才对。
汪三依旧是闭着眼睛的:
“那肯定是啊,你这样拿出去,别人肯定会将你抓起来盘问金条的来处。”
“那怎么办,是不是要找人将这剪开。”
对这点王曼还真不知道,得听汪三这个土著混混的。
“不管怎样都不行,反正就是不能拿出来。”
汪三好像很懂的样子,语气坚定。
“啥意思,照你这么说,我这金条还不能用了?
是不是害怕别人惦记?”
王曼也有点担心这个。
不是有句话叫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虽然自己有点本事,但也怕寡不敌众啊!
汪三这会没再回答,显然又睡着了。
王曼左思右想,又将金条放到储物间去了。
还是不拿出来遭人惦记了,她现在这身体还得好好养养。
再说家里不还有一百多两吗?
反正这个冬天是没问题的。
至于修房子,再等等。
起码要将这冬天过了再说。
她可不想大冷天的在外面搭草棚子住。
翌日一早,王曼是被汪三的惊呼声吵醒的。
她坐起揉揉眼睛,不满的问道:
“怎么啦,大惊小怪的,扰人清梦。”
汪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又看向王曼枯草一般的头发,声音都有些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