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帮他还账。
赌坊的人一查就知道了,再也没有提过要借钱给他。
汪三就是这点好,在有些方面还是有自控能力的。
就好比借赌坊的钱,他是坚决不会借。
王曼不相信:
“那你这两天怎么玩的?”
赌坊里人坏得很,专门出老千,只有他们赢,不会有别人赢的道理。
要不然赌坊也不会这样赚银子了。
汪三为了证明自己说的都是真的,还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的钱袋子。
听到里面是响声,就知道数量不少。
王曼伸着手:
“拿来。”
汪三立马将钱袋子捂在怀里:
“干什么?”
王曼将伸着的手勾了勾:
“拿来我帮你数数有多少?”
汪三才不上她的当:
“我自己不知道数,要你来数?”
王曼阴恻恻的说道:
“是自己拿还是我来拿?”
汪三……
威胁,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但是,他不敢不从。
慢腾腾的上前,很是不舍是将钱袋子递出去,心都在滴血。
好痛啊!
就像是有人拿刀子在割他的肉一般。第2/2页)
王曼嘴角上扬:
“是啊,你觉得我这个办法如何?”
汪三……
不如何,一点都不如何。
反正说来说去,遭殃的都是他。
王曼觉得现在的心情好多了,就连脑震荡带来的眩晕都减轻了不少。
她拎着棍子坐到一旁,随意的翘起二郎腿:
“汪三,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这两天抛下没有行动力的老娘和媳妇去哪儿了,干了些什么?”
汪三觉得这会儿的自己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我去镇上了。”
“去镇上干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