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妈妈笑道:“能差哪儿?就差原料上了。”
她抓起一把花椒,让楚情闻,又说:“你看这花椒――这是咱们院里的花椒树上结的,味儿多正啊;超市卖的花椒,听说是人家过了一次水的,早没这么大味了。”
楚情接过花椒闻了闻,又捏起一粒尝了尝,果然跟她在超市买的不一样!
楚妈妈指导着楚情把鸡炖上。忽然她说:“小情啊,刚刚我出去买菜,人们看到我都问我,‘是不是你们家姑爷回来了?’”
楚情一笑。她知道,这个消息的传播,百分之八十是刘婶的功劳,其余则是钟斐自己在外面招摇过市造成的。
楚妈妈又说:“我真尴尬,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人家解释。”
楚情说:“解释什么啊,您什么都不用解释,越解释闲话越多。”
“嗨……”楚妈妈叹了口气。可不是,如果她跟人家说,她女儿离婚了,昨天晚上来的年青男人其实是个毫无关系的人,闲话岂不更多了?
楚情停了一下,又说:“妈,您不用跟他们说我离婚了,反正过两天我就走了。”
“什么?”楚妈妈一楞,“你还要走啊?”
楚情点点头,说:“妈,我想过了。我已经习惯在城里生活了。并不是因为在城里挣钱多,而是我觉得在城里生活有意思。小镇上的生活安逸,但是这种一潭死水、从生就能看到死的日子,我接受不了。”
“那你爸是怎么说的?”楚妈妈问。丈夫是楚妈妈的主心骨,她这辈子,什么都听丈夫的。
楚情说:“我跟我爸说过了。他没立即表态,也许他还没有考虑好。”
楚妈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怪不得他刚才说什么‘人往高处走……’恐怕他是觉得留不住你了。”
想到女儿在外面受了那么苦,好不容易回家来了,却又要离开――楚妈妈伤感了,她拉起围裙,悄悄抹起泪儿来。
楚情连忙劝她:“妈,我又不是立即要走……”
她又开玩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