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些小太监经常欺负汪源,她就不放心。
“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再与他们争论了,受欺负了没人替我出气啊!”汪源点点头,每次看到墨儿站在一群小太监前面和他们唇枪舌战的时候,心中满满的幸福,这个小女人将他护的死死的。
“我再想想还没有其他要嘱咐你的,嗯...对了,你要照顾好自己,还要照顾好陛下,我们离开了这么久,恐怕陛下在宫中连说体己话的都没有。”墨儿小声的嘱咐着,汪源点点头,他觉得这次的分开也是对他们二人的考验,也许分开一些时间对他们并不是什么坏事也许这也会让他们更加珍惜对方。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嘛?”墨儿扭头看向汪源,眼神中带着警告,仿佛再告诉汪源,你没有就死定了。
“有。。。当然有!你自己在外边一个人要小心,别想太多,也不用担心我,我回去等着你!”
“没有了?”墨儿小脸阴沉下去,好像并不满意汪源刚刚的话,“没有啦,能说的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总不能将你说的再说一遍吧?”汪源无辜的看着墨儿,他知道墨儿这是十分不满意。
“不行!你从新说!说到本姑娘满意为止!”墨儿抬手拽着汪源的耳朵,汪源哎呀咧嘴的看着墨儿,求着饶。
“吢儿...”牢房里赫连吢和他的母亲被关在一个牢房里,赫连吢坐在角落里,低着头没有理会女人,他散落的碎发披在肩膀上,他死死盯着牢门。
“你是不是怪母亲把你一个扔在了临渊?母亲也是逼不得已,当年母亲知道怀了你,可是我当时并没有与凤奕的太子同房过,有了你本就是不光彩的事情,后来东窗事发,太子要把你处死,我以他孩儿的性命相要挟才保了你的性命。”女人说着掩面哭了起来。
赫连吢被她哭的心烦了,“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都是将死之人了,又何必再说这些话。”听了赫连吢的话,女人的哭声更大了,她不知道她的孩子为什么要和她一样遭受这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