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本首辅是如何也不会相信,西溪境这大片的坟茔之下,会有五万将士,披坚执锐,训练厮杀,且个个瞧着虎背熊腰,身强体壮,许是经过了长年累月的训练,目光之锋锐,反应之迅捷,打斗之灵活,都比本首辅之前见过的将士要好太多倍。
换句话说,这里的三万将士,个个都是精兵强将。
这场景让我很是振奋,但也很是困惑,扯了扯身旁卫期的衣袖,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把西溪境变成练武场的?”
卫期神情里多了一些欣慰:“五年前。”
“五年前?”我暗暗惊讶,“那时候卫添尚在,你做这些不会被发现吗?”
他好像不是很在乎:“左右不过一死而已,但那时候开始,锦国气数便开始大泄,灭亡是早晚的事。我屡次劝卫添闲时养兵,注重边防,但他沉浸在往昔的执念之中不可自拔,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你后来也在朝堂上做过掌印太监,应知道那时候是个什么情形。”
我点了点头:“大概记得。”
他轻笑了一声,将我拦进怀里,唇角贴着我的耳朵跟我说:“有一次听赵孟清讲,本王在南疆打仗之时,卫添不想拨给我军饷,整个朝堂没有一个大臣敢站出来替本王讲话,倒是当时与我不太对付的大人,冒着触犯龙颜的风险,列了七八条见解,据理力争地帮本王求下了军饷。是不是你啊,秦大人?”
我撇过脸去不看他:“不是我。我那时候是巴不得你战死沙场的,怎么可能为你求情。”
他听到我这句话,表现出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但嗓音里的笑却没有掩藏住:“居然不是我夫人,真是可惜了。”
“你不要老是为夫、夫人的这样讲,我也是锦国堂堂的首辅大人。”
“可我们既有夫妻之名,也有夫妻之实,”他不要脸地说出这种话来,语气还是那么的天经地义,“你难道不记得了?”
我震惊地抬头看他。
经他这一提醒,脑海里忽
然想到那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