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农夫面前突然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声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里传了出来,豆大的泪珠从满是油彩的脸上滚落,悄无声息的落在焦黑的地面上。
听到蝎尾的哭声,众人眼里都闪现出一丝阴狠,一个个的握紧拳头咬紧牙关。他们和农夫之间深厚的感情,是建立在数不清的生死之上,现在农夫却远离他们而去。
是啊,多少年战场上的生死与共,转眼间自己的战友、兄弟就命送黄泉。虽然说步入佣兵这行,就要有随时挂掉的觉悟,但是看到朝夕相处的战友倒在战场上,又怎能不伤心呢?
鸟人闭上双眼,仰起头深深的吸了两口气,牙齿紧紧的咬住下唇,双拳使劲的在空中挥舞两下。舔舔干裂的嘴唇,鸟人满脸痛楚的慢慢蹲下身,右手颤抖的伸向农夫的脸庞,轻轻的将一只黏在他脸上的枯树枝捏起。
忽然,鸟人嘴角的肌肉猛的跳动两下,右手也僵在半空中,嘴唇哆嗦这连张了好几次才出一声惊呼:“他……农夫,农夫他还活着!”
“什么!”
众人异口同声的出一声惊呼,呼啦一下全蹲在农夫的身旁。
“感谢上帝!”队长的声音有些颤抖,忙命令道:“快,快检查一下,这……***!”
鸟人一把扔掉枯树枝,仔细的检查农夫的伤口:“箭弩刺穿他脖子靠右点的地方,没有伤到动脉,呼吸很微弱,似乎气管也没有收到伤害,或者伤害不大……,没有伤到颈椎……呃,脉搏很弱,还有救!注射吗啡!”
话音刚落,疯子就一把打开急救箱,手忙脚乱的翻出一支装满液体的小注射器递给鸟人,鸟人接过直接将素有“最后挣扎”之誉的吗啡注射进农夫的静脉,然后抬起头看着队长,摇摇头道:“他撑不了多长时间了,必须马上输血做手术!”
队长咬紧牙关,盯了一眼远处的群山狠狠的问道:“离我们最近可以降落直升机的空地有多远?”
鸟人看了看绑在手臂上的微型电脑:“一公里以外,两座山的连接处有一块很大的空地,可以降落